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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个月前 作者: 两袖临风
    那男孩子双颊微红,睁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他,连呼吸都有些侷促,显然是被灌了药。


    「这是新花样?」浮尧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地响起,仿佛背后灵一般瞬间把花梅令沸腾的热血冻成了冰,后背起了一层冷汗。


    「我不认识他!」花梅令连忙指着箱子里的男孩道。


    「你最好老实承认。」浮尧的面容冷若冰霜,他拔出剑直接抵在了那男孩的喉咙处。


    这承认了岂不更是罪上一等?更何况他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啊!他连忙转头求救似的看向东阳白凤,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打不过。


    你就装吧!一代剑神打不过一个武功尽失只剩下空把式的人?


    他又看向战天下,然后顿时发现战天下的怒吼简直比浮尧更浓烈,如果他的目光是一把刀子,那这箱子里的男孩早就成了筛子。


    花梅令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白抚身上,白抚顿时会意,一条白绫缠上那男孩的脖子用力一勒,凶巴巴地道,「说!是谁派你来行刺庄主的?!」


    花梅令简直无语望天,他这个样子就算想行刺我倒是要把武器藏在哪里啊?!


    「真的不关我的事啊!」最后花梅令还是不得已亲自出马。


    「哼!你不是最爱裸体捆绑吗?」


    「我冤枉啊!」


    「那你就含冤赴死吧!」浮尧收起剑顶着那张气绿了的脸一步跨出了房门。


    「浮尧!」花梅令叫了一声连忙追了出去,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嗒嗒的下楼声,不一会两人就消失不见了。


    「是谁派你来的?」白抚还在不依不饶地问,可怜那男孩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,拼命地挣扎着。


    「为什么不把他嘴里的手帕拿出来问一问?」黑煞道。


    白抚这才想起来,抽出男孩嘴里的手帕,那男孩连忙投降道,「小的是醉仙歌的小倌,昨日被赵财主强买下来说送给花员外做寿礼。」


    「花员外?」东阳白凤很快便抓住了对方话里的终点。


    战天下忽然恍然大悟,他想起来了,因为他来时地字号房间被人占了,他便用暴力解决了问题,将那伙人赶走了,现在想来的确是一副官府之人的打扮。


    但看了看众人茫然的目光,战天下好心地闭上了嘴巴,武林盟主的威严还是要的,花梅令为人子嗣,是应该为为父分担点了。


    而此时,百令山下的木屋中正回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喊声——


    「唔……你快把绳子解开!」


    「你不是喜欢这样?」


    「谁说我喜欢这样的!」


    「但现在,我好像喜欢上了。」


    「浮、尧!」


    当然还有一只鸟欢快地叫喊声,「花梅令!花梅令!」
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嗯~最近很忙,但是看到大家的留言很欣慰呀!


    虽然数据……咳咳,但收到大家的鼓励我很开森


    虐文就是要虐到大家嘛~不过下一本绝对甜文!待我想个出彩的题目,望喜欢的童鞋早日占坑


    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啦~


    新文连结::


    绝对甜文,希望大家支持~


    ☆、番外篇 2 孟三千


    孟三千第一次遇见花梅令的时候花梅令只有十八岁,少年意气、英姿飒爽。


    当时孟三千的全部心思还在如何吞下北岭蛮夷这块肥肉上,他以前也是听过梅令山庄花梅令的名号的,但却从未见过,直到那次白帝山在与北岭的战争中吃了亏。


    北岭地势险恶,山路崎岖,他们空有一身本事却遭到埋伏,甚至连情报也出了问题。本来北岭的蛮夷部落只有四十精锐,一百兵众,可孟三千发誓埋伏他们的人绝对不止一百四十个!


    早闻蛮夷部落与西北汗漠皇的大皇子有勾结,若是能把证据摆在汗漠皇面前,大皇子皇位不保必定顾及不到蛮夷部落这边,那他们进贡便会容易的多。


    但问题便是这伙人做事滴水不漏,白帝教在一旁监视了三个月愣是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白帝教护法陈叔平提议道,「属下以为,这件事我们或许可以去委託给梅令山庄,只要我们雇得起佣金,以梅令山庄的能力定能查个清楚。」


    彼时,孟三千的忍耐力也早就到了极限,如此省时省力的办法他几乎没多思考便同意了。可五天后,陈叔平无功而返,上曰:「花庄主说,梅令山庄的规矩是『若有委託,必要委託人亲自求见』。」


    孟三千冷笑着捏碎了手中的翠玉酒杯,真是好大的胆子!竟然敢在他孟三千的面前摆架子。那时孟三千二十三岁,年少气盛,当即便要出动踏平梅令山庄。


    却被陈叔平拦了下来,「教主,这确实是梅令山庄一直以来的规矩,道上皆有耳闻,况乎花庄主十分讲究信义,见一见也无妨。」


    于是孟三千耐着性子去了京城,花梅令约下的地方是京城十分有名的歌妓坊——万紫千红。


    孟三千准时赴约,但在包厢里足足等了三个时辰才等来花梅令,茶已经添过三遍了,房门被打开时孟三千几乎拔剑就要冲上去,可却在看见面前的人时愣住了。


    那人有一双与自己十分相像的笑眸,却比自己要魅上三分,他穿了一件淡青色的长袍,将那细腻的肤质雕琢的有如冬日的初雪。貌若东家之子,增之一分则太长,减之一分则太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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