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章
3个月前 作者: 糖糕很甜
容玺急不可耐的说:“我多用点润滑剂就可以了,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。”每一次做1爱,容玺都会这么说。但每一次他都会受伤。贺天铭很想拒绝,但对上容玺湿漉漉带着祈求的目光,到嘴边的话又狠狠咽了回去。他觉得自己不是这样没有原则的人,但在面对容玺的时候,他的原则就全没了。只要这个人开心,让他怎么样都行。贺天铭揉了揉容玺的头发:“你去床上等我,我先去洗澡。”容玺兴高采烈地回道卧室把润滑剂翻出来。洗澡的时候,贺天铭忍着疼将伤口清理好。今天他用镜子照过伤口,很难看,还有血迹。他不想影响容玺的心情,在情理的时候提前做好准备。哪怕是经历过这么多次,真正开始的时候,他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。容玺问道:“很疼吗?”贺天铭努力挤出一抹笑:“不、不是很疼。”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,手指紧紧攥着床单,连脊背都变得紧绷。“那我慢一点。”即便是看到贺天铭的伤口,容玺还是想做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贺天铭这么上瘾,他现在就想狠狠欺负这个男人,让他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。容玺第一次见贺天铭的时候,就觉得这个人有着特别强的意志力,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。所以在接近贺天铭之前,他先制造了那场车祸,洗去贺天铭全部的记忆。他卸去这位霸总全身的锋芒,让他成为自己身下的玩物。容玺做的很过,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对贺天铭的欲望。做完之后,床单上血迹斑斑。贺天铭脸色惨白,趴在枕头上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。容玺眼底闪过厌恶,只感觉那股血腥味儿特别刺鼻。“天铭哥,我记得学校有点事,我先去书房把作业交了。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,把床单换一下,这么多血一会儿怎么睡觉。”容玺洗过澡就走了。贺天铭疼得厉害,他根本没办法动弹。不知不觉间,他睡着了。容玺从书房回来,发现床上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,眉头不悦的皱起来。他原本想发脾气,但看贺天铭那副样子,最终还是忍住了。容玺掩住鼻子,走到隔壁房间去睡觉。贺天铭一直昏睡着,被子都没顾得上盖。夜晚的风很冷,他被冻醒,感觉自己嗓子里像是藏着一把锯,来回拉锯着。浑身疼,头也疼,处处透着不舒服。贺天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他发烧了。强撑着洗过澡,他想去找退烧药,才发现药箱不见了。贺天铭走到隔壁房间,想要问问容玺药箱在哪里,可他刚叫醒容玺,对方就不耐的低吼道:“不要吵!我好困!”贺天铭到嘴边的询问狠狠咽了回去。他默默地退出客房,走到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买来退烧药和消炎药。药片很苦,但他心里更苦。上一次发烧的时候,容玺很紧张他,哪怕是生病身边有关心他的人,他也没觉得很痛苦。可这一次不同,他感觉真的很苦。不知道是嘴里苦,还是心里苦,反正很苦很苦。吃过药后,贺天铭蜷曲在床上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睡着之前,他想:原来爱真的会越来越淡。容玺睡醒就去了学校,根本没去隔壁房间查看贺天铭的情况。他也不知道贺天铭病得有多重。段斌在公司迟迟等不到贺天铭,给容玺打电话得知贺天铭应该在家。段斌敲门半天都没人开门,生怕出事,只能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。当找到楼上,看到烧到满脸通红的贺天铭时,段斌吓坏了。他慌忙拨打急救电话将贺天铭送去医院。医生诊断的结果,让段斌心里特别难受。贺天铭这样高傲的一个人,如今变成现在这样。深知容玺的脾气,段斌不敢多话,只盼着容玺能尽快达到目的,早点放过贺天铭。贺天铭输液一天,也算是醒过来。他睁开眼睛,看到身边坐着段斌,眼底划过失落。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段斌道:“贺总,您发烧了!容少在学校很忙,他腾不出时间,让我送您来医院。”贺天铭扯了扯嘴角:“麻烦你了!”“没事,您和我不用客气。”段斌倒了杯水:“贺总,我扶您起来喝点水。”贺天铭喝了一杯水,感觉好很多。在医院治疗了几天,贺天铭伤好的差不多,但容玺却一直没来医院看过他。贺天铭很失落,但也明白过来,容玺可能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他。第271章 今晚,你不做?贺天铭出院的那天,容玺才出现。“天铭哥,伤好了吗?”容玺走过来,搂住贺天铭的肩膀,看似亲昵的说:“几天没见,想我了吗?”贺天铭握住他的手腕,将他的手从身上挪开。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平淡:“伤好的差不多了。”容玺呼吸一窒,心头蠢蠢欲动。伤好了,那今晚他又可以......只是想到贺天铭的身体,他血液就沸腾。容玺有时候也很奇怪,为什么他会对贺天铭如此迷恋。应该是第一次碰一个人,才会有这种依恋的感觉。等他玩腻了,肯定就不会在意这个人。地点不合适,容玺没办法宣泄欲望,他凑过去,想要亲吻贺天铭的脸颊。但人还没靠过去,贺天铭已经躲开了。看着两人之间突然拉开的距离,容玺心里特别烦躁,他有种贺天铭已经不受他控制的感觉。容玺心头发慌,沉声道:“天铭哥,你怎么了?”贺天铭憋着一口气,他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,但也知道两个人谈恋爱不会是他和容玺这种情况。他受那么重的伤,容玺却对他不闻不问。哪里有恋人住院这么多天,对方却不来探望的道理。他不用容玺鞍前马后的伺候他,只希望能听到他一句关切的话。可现在的容玺和以前根本不同,好似所有的耐心一夜之间全没了。贺天铭心头抽疼的难受:“该办出院手续了。”他没再多说,转身走出病房。容玺一把拉住他的胳膊: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贺天铭薄唇抿成一条线,一语不发。这样的沉默让容玺很心慌,他烦躁的低吼道:“你想怎么样?你说啊!我一回来你就给我甩脸子,你什么意思?”“这几天你去哪儿了?”听到贺天铭的问话,容玺反应过来,这是在责怪他没来医院照顾他吗?他又不是保姆,凭什么让他来陪床照顾?车祸后的照顾和体贴,不过是为了引鱼儿上钩的诱饵。现在鱼儿都上钩了,他也没必要再继续抛出诱饵。容玺从小娇生惯养,他就没伺候过人,对贺天铭的好不过是昙花一现,根本不可能持续很久。但面对贺天铭的问题,他却理直气壮地说:“原来你是因为这事。我出国给你买礼物了。”容玺从衣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丝绒盒子,打开之后递到贺天铭面前:“这块玉牌我找了很久,逛了很多家玉器店才选好的。把你弄伤是我不对,我是真心给你道歉。天铭哥,你能原谅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