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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个月前 作者: 孙晓+陈志斌
十三年前,甘迺迪总统刚在政界崭露头角的时候,他就跟随他了,他敬佩甘迺迪的英明、干练,行事的风度和魄力。甘迺迪则欣赏他精湛的枪法,对危险特殊的嗅觉,和快速、敏捷的应变能力。在甘迺迪的政治赌搏生涯中,有四次险遭敌手的暗杀,都是因为米得尔沙的奋力救护,才化险为夷。因此,虽说米得尔沙身上有许多弱点,甘迺迪还是一直把他留在了身边。
米得尔沙有些睏倦了,却不能去睡。因为总统寝室的灯还—亮着,总统的客人还没走,只要有外人在,米得尔沙是从不合眼的。
总统的这位客人极其神秘,每个星期必来约会一次,每次来都披着黑色的面纱。而且总统总是亲自在门口迎接,然后挽着客人的手臂,恭敬而又亲呢地把她带到自己的卧室。
米得尔沙还是猜出采了,从客人那倩美的体态和婀娜的腰肢上猜出来了。自己对她不仅认识而且熟悉。她不是别人,正是好莱坞那个红得耀眼的女明星,尽管没有看到那张脸。
他们在寝室里二呆就是几个小时,都说些什么呢?都做些什么呢?
这不能不勾起人的万般遐恩。特别是一个男人。
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,门卫报告:.总统安全事务助理邦迪,有紧急情况要面见总统。
邦迪深夜进宫,要谈的事情肯定非同寻常。
米得尔沙慌忙揿下总统寝室的传唿键钮。
“什么事?”总统极不耐烦地质问。
“邦迪先生来了,有要事找您面谈。”
沉吟良久,总统才颇为不乐地说:“让他进来吧,在客厅等我。”
米得尔沙长嘘了一口气,这才懒洋洋地通知门卫:“让邦迪进来。”
邦迪一进前厅,米得尔沙吓了一跳,邦迪朋沉的面孔像一块铁板。眼球因充血网满了血丝。
“总统在哪儿?”
“邦迪先生,请客厅稍候。”米得尔沙客气地打着招唿。
“我找总统,总统在哪儿?”邦迪匆匆蹁着步子,神情暴躁得象一只饿疯了的狮子。
“邦迪先生,有什么事吗?”甘迺迪穿着睡衣,从寝室里走了出来。门带得很死,室内的一丝春光都难得泄出。
“总统先生,出大事了,死神降临到我们面前。”邦迪拍着手中的宗卷,语调十分严峻。
“客厅谈吧!”甘迺迪似乎预感到问题的严重,对话的口气缓和了许多。
门厅里恢復了先前的静谧。
米得尔沙望望楼上的总统寝室,又看看身侧的客厅,两扇门都一样紧闭着,听不到一丝声响。
邦迪和总统肯定碍谈上几个小时,何不乘机熘出去喝几杯。米得尔沙的酒瘾上来了,这是他的弱点之一。他终于蹑手蹑脚地走出客厅,三弯两拐,跑到了专为白宫官员开设的奥林匹亚酒吧。
“来两杯杜松子酒。”米得尔沙打了个响指。
看到这些身着超短裙、高胸丰臀的吧女,米得尔沙就觉得兴奋。
因为已到后半夜,酒吧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,只有几个内务部的官员,一边啜着法国葡萄酒,一边悄声密语地谈论着什么。一见到米得尔沙,几个人互相交递了个眼色,然后端着酒杯,簇拥到米得尔沙桌上来。
“伟大的勇士,一块来干一杯。”
米得尔沙正欲起身躲避,被一个秃顶矮胖的人抚住肩膀:“我们没有丝毫打听内幕消息的念头,只想同你喝一杯。喂,”他扭头对侍者说:“来一盘俄国鱼子酱,一份义大利烤牛排,再来四杯马丁尼酒。”
米得尔沙重新坐下。他最爱吃鱼子酱,当然,马丁尼酒的味道也不错。
“来,为我们的难得一聚,干杯。”
“叮”地一声,四只酒杯碰到一块儿,接着爆起一阵爽快的笑声。
会客厅里,邦迪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叠照片,摊在甘迺迪面前。
“这是今天沖洗出来的,苏联在古巴多处设立了飞弹基地。瞧,这是圣克里斯托瓦尔基地的照片,这是古巴东部的雷梅迪奥斯的飞弹基地,这是瓜纳哈伊地区的飞弹基地……”
“能肯定吗?”
“情报专家们经过仔细的分析、鑑定,确认这些照片都是正在建设中的飞弹基地,而且可怕的是有几处已经安装了地对空飞弹。能带热核弹头的地对地飞弹正在紧张的安装。
“另据情报,八月份有两千名苏联技术人员进入了古巴,当时认为他们主要从事和平建设,没想到,他们会悄悄地建筑死神……”
“中央情报局的那伙人都是猪猡吗?为什么现在才发现。”甘迺迪勃然大怒。
“麦康呢?他躲到哪儿去了?”
邦迪嗫嚅着说:“麦康先生的儿子死了,他是昨晚九点钟在洛杉矶到西雅图的高速公路上,因车祸而死亡的。麦康先生和我通报消息后,去接他爱子的尸体去了。”
甘迺迪在胸前画了个十字,怒气这才稍稍平息了些。
邦迪接着说,“中央情报局的主要力量,都投入到中印战争方面去了,未料到俄国熊会搞这一手。”
甘迺迪问:“中印战争和古巴的飞弹有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