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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个月前 作者: [美]厄尔·斯坦利·加德纳/E·S·加德纳
    “再说,我不相信我丈夫是因为泡妞而失踪了。我认为发生了什么意外了。我丈夫从没有出去那么久未和我联络过。即使那金头髮真好,也不至于那么好。


    “你要知道我丈夫比我大十岁。所以除非是对方美若仙女,马锴不会在意的。


    “马锴只要出去了一个礼拜,他会急着回家的。但这一次他出去了十天了。”。


    我说:“会不会他正好来了一种情绪……任何女的都是好的?”


    “让我们实际一些,赖先生。我们都不是小孩了。我们应该面对现实。这一次他真的想早些回家,急于回来。他从卡文镇给我寄了张明信片回来,同时也打了个电话给我。此后他在中溪河又打个电话给我。再之后,因为他在半路爆胎了,他叫那金髮搭车客自罗密里打电话给我。”


    “都是在五号当天吗?”


    她说:“是的,都是在五号当天。不过,那金头髮打的电话严格讲起来已是六号的早上。


    “先是我丈夫从卡文镇打电话给我。那个时候,他认为当夜他会驾车到雷诺,第二天见一个要见的人。他也从卡文镇寄了张明信片给我。电话中他告诉我已经开了大半夜车。他说有一个人想搭便车,可能他会和他轮换开车。”


    “卡文镇离这里多远?”我问。


    “大概二百四十英里。他告诉我一路上去钓鱼的人很多,他形容车子之多犹如蝙蝠出洞。”


    “当然他希望能避开这些人的车流。”我说。


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


    “明信片还在吗?”
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
    “有你丈夫的近照吗?”


    “有。否则我请什么私家侦探。我知道你们工作非常能干,但总不能从帽子里变出兔子来,是吗?”


    “我能看一下明信片吗?”我问。
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她说,“我准备好在这里。这是从卡文镇来的。”


    我马上想到了盖亚莫从卡文镇寄回给邓仙蒂妈妈邓依玲的明信片。


    我问:“你丈夫常会寄明信片回来吗?”


    她说:“从没有过。我丈夫不喜欢别人看他生意上的信。他不在家时要和我联络从不写信,都用电话。”


    “他从卡文镇给你电话了?”


    “之后又从中溪河。”


    “懂了。明信片是从卡文镇寄出的?”我问。
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
    “为什么他打了电话,又再要寄明信片?”


    “他先寄明信片,然后又向前走了二十里,才决定打电话给我。”


    “他寄明信片给你的时候,应该知道他人会比明信片先到家。”
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他寄了明信片,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他是想当晚去雷诺,见一个客户。但他寄了明信片打了电话给我后,立即打电话给雷诺,发现他要见的人病了。


    “所以他才决定回家算了,这也是他第二次要从中溪河再打电后告诉我的原因。”


    “刚才你说,他不太利用明信片和你通讯?”


    “没有过。”


    “这一次为什么例外呢?”


    她说:“神经发作吧。在电话里,他提起过明信片的事。他说卡文镇这个加油站在试一个新的宣传方法。他们免费提供贴好邮票的明信片。任何去那加油站的人都可以拿,写上地址即可投邮。当然,明信片正面印有加油站的gg,和当地的一点gg。”


    “请让我看一下。”我说。


    她交给我一张印得很好的明信片。


    明信片正面是一个整洁的加油站。招牌照得很清楚:“客来车服务中心”。下面印着一行小字:


    客来车服务中心……进入本州岛各渔猎地区的大门。


    反面写地址、贴邮票,预留极小一片空白给客人写几个字。在底上,也密密地印一行小字:


    客来车服务中心位于本州岛最好渔猎区入口卡文镇。本中心定时与本地区各单位联络,随时提供旅游者最新资料。本中心设有绝对整洁的公共盥洗室,备有香菸、糖果、饮料贩卖机。渔猎游客勿忘进入本区前,先来客来车服务中心。


    柏马锴在空白栏写着:


    芬,我在去雷诺途中,念甚。有一搭车客看似好人。路上不会寂寞了。勿念。


    下面签了个“g”。


    “g?”我问。


    “喔,g就是马锴的锴,朋友叫他小锴,也有叫他小g的。”


    “过不多久,他又从中溪河打电话给你,是吗?”


    “是的,半小时之后。差不多快到午夜十二点了。声音完全正常。就像正常的他。他说很高兴,可以早二天返家。”


    “电话里他还说些什么?”


    “他说取消雷诺之行,要直接回家了。他还说了些隐语,只有我们两个知道,别人听不懂的。”


    我问:“这次电话,可以说是你们两人正常联络,是吗?”


    她说:“他出门旅行时的正常联络,是的。他出门时经常喜欢打长途电话回家,说是喜欢听听我声音。然后说几句特别语,别人不懂的,但对我们有特别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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